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 除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，她别无出路。

但严妍听明白了，一颗心渐渐沉下来。 秦乐耸肩，无所谓了，“你和程奕鸣的事，我知道得很清楚，有些人还没有死心，花钱请我过来，弄清楚你和程奕鸣真正的关系。”

“程总，”不远处传来齐茉茉助理的声音，“您来得不是时候，齐小姐正在拍摄。” 这时候快到正午，阳光温煦，暖暖照在两人身上。

白唐吐了一口气，“叫下一个吧，” 俊眸里满满的期待瞬间被冻住，他微微一愣，轻轻“哦”了一声。

只是，严妈说的话有点伤到严妍了。 “尸检报告出来了，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，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，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。”

她接着说：“你有朋友参加了舞蹈比赛？” 严妍一愣，不明白她的意思。